“就这么说定了,爸爸。”说着,她像是害怕父亲拒绝,直接起身,
“我...我这就去联系他,爸爸晚安!”
她的身影掠过书房门,步伐凌乱。
房可儿心事重重地回到房间,反手将房门反锁上。
她坐在椅子上,犹豫了会,颤抖着拨通项越电话。
“喂,项越。”她的声音带着哭腔。
项越:“怎么了,你在哭吗?发生了什么?”
房可儿:“......”
她不知道怎么面对项越,也不知道怎么开口。
电话里安静许久。
“可儿,你是知道了吗?”项越苦笑了一下。
他一直知道纸是包不住火的,只是没想到来的这么突然。
房可儿沉默许久,轻轻“嗯”了一声。
项越声音放低:“明天我去找你,把事情详细说给你听好吗?”
没等房可儿回答,他又说了一句,
“你放心,我对房叔叔没有恶意的。”
房可儿听到项越的话,抹了一把眼泪,抽抽嗒嗒的说,
“好,明天晚上你来家里吃饭,我爸爸也在。”
她顿了一下,假装轻松的嘱咐:“明天好好培训,我没事的。”
项越在电话那头轻笑出声,
“好,那我忙完了下午去找你。”
......
第二天清晨。
项越吃完早饭,带着巩沙去了创业园。
透过玻璃门,看到一幅忙碌的景象。
何欣正在指挥十三个女孩打扫卫生。
项越满意的点点头。
他对何欣的表现很满意。
第一次见面,何欣能迅速确立主导地位。
在自己没来的时候,合理给女孩安排事做,果然没让自己失望。
巩沙用胳膊捅捅项越,
“这何经理够虎啊,这一会就把人训得跟小媳妇似的。”
项越没接话,伸手拉开玻璃门,走了进去。
何欣看到进门的项越。
她拍了拍手:“好了,大家先停下手头的事,领导来了。”
女孩们慌张地排成一排,扫把抹布丢了一地。
项越皱眉,
还是得训,这都什么臭毛病!
他和巩沙走到女孩们面前。
女孩们看到项越,略显羞涩。
谁不想有个有个年轻帅气的老板。
巩沙放下手中的纸箱。
纸箱里有一千三百块钱,还有十三个小灵通。
项越清了清嗓子,“你们好,我是项越,也是这家公司的老板,相信大家都认识我。”
姑娘们点头,所有人看着项越,等待他接下来要说的话。
“首先恭喜你们,昨天的应聘中,你们在所有人里脱颖而出,有机会进入第一轮测试。”
项越顿了一下,目光扫过所有女孩,
“第一轮的题目是,每人100元启动资金,三天内赚取更多的利润,利润多少决定排名。”
说到这里,项越板起脸,
“三天内,禁止使用手机、求助亲友、触碰法律边缘行为,如有发现,直接淘汰。”
听到这,女孩们面露畏惧,项越并不像她们想象的那样,大家收起了心思。
项越走到纸箱前。
“现在来我这上交手机,领钱和小灵通。”
女孩们排着队一个个上交手机。
大多数女孩还是比较老实的,规规矩矩上交。
古典琵琶精张从彤性格比较跳脱,
她捧着贴满水钻的诺基亚亲了口,才恋恋不舍地放下。
冰山美人舒倪排在最后,
轮到她时,纸箱都空了,项越拿着小灵通和钱,站在她面前。
她弱弱看向项越,欲言又止。
“干嘛?不想参加?”项越问。
舒倪红了脸,弱弱的开口:“我...我没有手机。”
这下轮到项越等人惊讶了。
这个时代,低端手机的价格在1000到3000。
很多家长舍不得给孩子买。
但毕竟孩子大了,家里一般会买个小灵通。
小灵通的价格就便宜很多了,最低的只要三百多。
这穷酸味,真熟悉,他就需要这种员工。
项越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。
递给她一百块钱和小灵通。
“你会用吗?不会地话让何经理教你。”项越问。
舒倪点点头,回答道:“看室友用过。”
发完最后一份,项越接着道,
“小灵通里存的号码是何经理的,有处理不了的事,可以和打电话求救,我们会去接你回来。”
他加重了声音,手指在桌上敲了敲。
“但是,这也代表挑战失败,直接淘汰,淘汰者找何经理拿500辛苦费。”
项越走到门口,拉开大门,转身面对她们,
“当然,规则只说了不能触犯法律,没说不能坑蒙拐骗。”
他笑了起来,指着外边。
“最后,祝你们好运,你们可以开启挑战了。”
女孩们带着小灵通和钱,陆续离开公司。
在她们没注意到的地方,
二十多个小弟推着电驴跟上,两两一组,跟着女孩离开。
毕竟项越只是想考验员工,不是想害这些女孩。
个个长的都挺漂亮,要是出了事,怎么和校长交待。
一楼空了下来,大厅里只站着项越三人。
项越找了张椅子坐下来,给巩沙散了根烟。
两人吞云吐雾。
何欣去办公室拿了烟灰缸,放在项越面前。
她还是没看明白,项越说的第一轮测试。
除了能看女孩的挣钱能力,还能看什么。
她开口问道:“项总,这测试...”
何欣话没说完就被烟圈喷了满脸。
我忍!你是老板你了不起,何欣强忍翻白眼的冲动。
项越看到何欣的样子,乐了,
“没注意,你跑我前面干嘛?”
何欣:这踏马也怪我!资本家都不是好东西!
项越没继续逗她,给她解释道,
“这三天,我可给她们准备了不少惊喜,没你想的那么简单。”
“如果你想知道,晚上到小院,兄弟们会把视频带回来,看看姑娘们能带给我们什么惊喜。”
何欣想到了自己第一次见到项越的场景。
男人只是站在那看自己演,自己都差点炸了。
要是眼前的男人精心设计的测试,那得多狠。
何欣猛地打了个寒噤,
她甩了甩头,不敢继续想。
女孩们,自求多福吧!
项总还是有良心的,最起码他担心女孩的安全,还派了人跟着女孩。
何欣反复给自己洗脑,试图说服自己。
她绝不承认项越是为了监视女孩,才派人跟着的。
几人没在创业园逗留太久,早早回到小院。
项越把其他人打发出去,偷偷挪到厨房。
看着正在做饭的吴婶,项越几次话到嘴边,又咽了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