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盛聿将她的上衣外套扯落在地,祝鸢终于坚持不住,屈辱地落下泪水,“还想再强我吗?”
那天晚上在温泉山庄,一整夜的索取,让她差点忘记了自己还是个人。
男人吻上她的唇角,“不是你自己说的,我不是你男人吗?睡的次数不够,那就多睡几次,总会让你记清楚我到底是你什么人。”
祝鸢咬牙切齿,“无耻!”
“我无耻?”盛聿的吻落在她的耳畔,轻轻咬着女人小巧的耳垂,炙热的气息钻进她的耳朵里,“那天晚上你不是叫得挺欢?我无耻的话你又算什么?”
他的手顺势伸进她的包里,毫不意外,电击棒在里面。
他抽出电击棒丢在一边她够不到的地方,下一秒将她抱起来,彻底拥有她。
疾驰的车上,祝鸢尖叫着一口咬住他的肩膀。
男人的喟叹声和喘息声包裹着她。
祝鸢觉得自己快疯了,尖叫过后紧咬着下唇不吭声,却在减速带间起起伏伏的路段,再也抵抗不住嘤咛一声。
盛聿身心得到满足,一手扣紧她的后脖颈逼迫她与他接吻。
在浮浮沉沉间,她听见男人在她耳边喑哑道:“你乖一点,我可以让你哥哥提前出狱。”
祝鸢浑身一僵。
哥哥是为了救她才把人打伤,锒铛入狱,那是朱家唯一的血脉,原本可以做科研为国家做贡献的栋梁,全家的骄傲,却成为了阶下囚。
抵抗的双手放弃了挣扎。
男人的衣冠楚楚,像一面镜子照出祝鸢身上的狼狈不堪。
车子开进温泉山庄。
他刻意控制着,在车子开进别墅地下室之后,他就着抱着她的姿势将大衣包裹着他,径直上楼直奔主卧房间。
抽屉里放着安全措施的盒子倒出来,一片片刺眼的银色包装闪过祝鸢朦胧的眼。
才过去三天,祝鸢身上的痕迹淡化了一些,又新添无数。
……
夜深人静,祝鸢坐在离开温泉山庄的车上,浑身冷得直打颤。
一次次的经历告诉她,盛聿有多疯,有多没有底线。
之前没有捅破那层窗户纸,他还有所收敛。
可如今,他半点余地都不给她留。
今天就算不是她用言语报复他,这条路盛聿还是会逼她走。
刚才盛聿逼她吃下去的晚饭,在胃里翻滚,直让她觉得想吐。
当车子开过盘山公路。
开车的恩佐思来想去,决定还是提一嘴,“祝小姐,您看现在公路旁边的护栏都加固了,再也不会有任何危险了。”
祝鸢仿佛没在听,没有理会他。
恩佐自顾自地说:“那天你开车撞到护栏的时候真的把我给吓死了,聿少直接从车子撞开的豁口跳下海去救你,我们都以为聿少是疯了。”
车后排还是没有任何回应。
恩佐疑惑地皱眉,看了眼内视镜,想看看祝鸢是不是凭空消失了。
不然他说了这么多,她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。
然而他却看到祝鸢的目光落在车窗外,沙哑的声音喃喃地说道:“他就是个疯子。”
恩佐听着不对劲,祝小姐说的跟他说的不是一个意思啊。
他还想说什么,祝鸢威胁他:“再啰嗦有关他的事,我就跳车。”
恩佐一秒闭嘴。
……
第二天祝鸢去剧团脱了外套准备去排练,却听到团长拍手,扬声道:“大家都过来,有件事我要公布一下。”
祝鸢转身走过去。
宁初撞了她一下,“不好意思啊学姐。”
她的眼眶红红,像是哭过,意味不明地瞪着祝鸢。
季香回瞪了她一眼,“宁二小姐,你不能处处针对小风筝,她没招惹你。”
“关你什么事,乡下来的野丫头!”
宁初说着就要去推季香,祝鸢原本不想理她的,当她伸出手的瞬间扣住她的手腕,“你敢动她一下试试!”
宁初一瞬间被她的气势震住。
用力甩开祝鸢的手,阴阳怪气地说:“我忘了,你也是小地方来的,难怪能玩到一起,一丘之貉!”
她挤开人群,走到中间。
祝鸢牵着季香的手,在人群后站着。
只听团长说:“我跟导演他们商量过了,《人间风月》的主角有变动。”
宁初狠狠攥住手指,咬着牙逼自己不能掉眼泪。
“谁啊?”
“怎么突然换了,不是定好是宁二小姐……”
一双双眼睛盯着她,宁初羞愤难当,狠狠地盯着团上光可鉴人的头顶,“能不能一次性把话说完!”
团长噎了一下,清了清嗓子说:“选角的话,我们打算在社交平台上用公开投票的方式,公平竞争。”
这样一来,他不会得罪宁初,也不会得罪盛聿,还不会让人觉得裴家怕了盛家,真是一举多得。
他想了一晚上终于想出这个办法,他可太聪明了!
人群中的讨论声渐渐大了起来。
这样一来想参加选角的人就都有机会了。
团长拍了拍手,“这次我们打算就用剧本里原定的舞蹈作为竞争的标准,想参加的人三天后将跳舞视频发给我,过时不候。”
季香雀跃地握住祝鸢的手,“小风筝小风筝,太好了!”
祝鸢动了动还有些酸痛的脚踝,咬了咬牙。
她一定要得到这个机会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