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景珩没想到原因会是这样的。
“可是夫人不是同柳大人感情第一好?既然如此,又会和会因为如此简单的事情而动怒?况且我也不觉得这有什么问题吧,还是说夫人另有什么难言之隐,如若夫人愿意说出来,那我也自然是愿意为了夫人解惑的。”
宋景珩散漫的坐在李容卿面前,他每说出口一个字,都像是判官那样,可是却并不让人厌烦。
后者因为身上的伤口隐隐作痛,也就自然没有和他想要继续说下去的欲望,摇了摇头,转身回了床榻。
她后背才方才碰上着床榻上的绵软,便感觉已经被一阵大力所拉了回来。
她看着自己眼前所放大的宋景珩的脸,呼吸便不由得微微一滞。
“我瞧着你是真不在意伤口了,流了这么多的血,连药都不涂,竟然就想着直接睡觉?心是真够大的。”
他话落后,看着自己眼前人,将自己桌面上的所有手边的瓶瓶罐罐都清点了一遍,随后又满脸嫌弃的开口。
“这就是你们太师府上的药?”
他一边说着,一边拿出来了一块棉絮,蘸着药,小心翼翼地涂在了李容卿的伤口上,被他小心翼翼的包扎好。
而后便感觉到了一阵天旋地覆。
他温热的唇,吻上了李容卿。
后者被迫无奈的迎合着他,直到次日一早,她醒来时,床边已经不见的人,就好像昨夜的一切都是一场幻梦。
与此同时,柳君召一睁眼醒来,便发现了春香。
他皱起眉头,后知后觉地回忆起来,昨天晚上究竟发生了什么荒谬的事。
他叹息了一声,想要不打搅春香的同时,缓缓起身。
可却不曾想,自己身边人实在睡眠浅薄,她只需要稍稍的被自己一动,就直接醒来。
“春香,你怎么在这?”
他故作回忆不起来昨天晚上已经发生什么事。
“大人,难道你忘记我们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吗?是你中了药,我来当你的解药了。”
春香垂下眼眸,想到了柳君召的话,以及他的所有反应,便觉得难掩的失望。
“原来是这样,只是我依稀记得,似乎你是自愿的?既然如此,我们之后还是两清吧,毕竟是主仆,要是传出去,恐怕对这太师府的名声也不太好听。”
柳君召打死都要在乎名声,所以根本就不想理会春香。
在他看来,这无非是你情我愿的事,既然春香都已经说出口了这番话,那也自是不想要去做些什么。
可却没想到,春香闻言,却更加死缠烂打。
“大人不是这样的,虽然春香的确是自愿的,可是春香现在已经被破了身子,若是传了出去,也就不会有夫家愿意要我,能够好心收留我的,也就只有大人你了,春香愿意守在大人身边一辈子,就算是当牛做马,我也是愿意的。”
分明柳君召的话已经说得足够明显,可春香却像是听不进去半个字那般,泪眼涟涟。
柳君召闻言,心中感觉到了一阵前所未有的压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