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君召一边写着内容,一边用自己宽大的袖子,盖住了那些不让眼前人能够看到的所有秘密。
听到了李容卿的这番话,论是真是假,柳君召的心中也极为满意。
“卿卿辛苦,我今天也不曾想要处理多少公务,晚上一起约了镇国侯去下棋,所以你研的这些笔墨,就够用了,不如卿卿回房休息,等到我晚些时候再来看望你。”
柳君召满意地开口,他的眉眼间是带有肉眼可见的放松和高兴,不知是听信了多少李容卿想说的话。
后者也并不算是没有完全的做出自己想做的事,以至于得到了一些消息,便可以收起往来,后者稍稍福了福身子,良久后,对他关切着开口,“那夫君好生照顾好自己的身体,我就先回房了。”
李容卿话落后,便脚底生风般,想离开柳君召的书房。
她不愿意与他接近,恨不能想走得越远越好。
她回去的第一件事,便是吩咐卧雪,拿出来了笔墨。
想来宋景珩给她写信,也是因为不方便过来。
那她能做的,便是以同样的形式,去予以回信。
李容卿在下笔时,将内容写得隐晦,能够很好地表明出来,此刻的内容也同样能够证明,自己是无辜的,她并非是脑袋空空的人,所以在遣词用句时,也极为小心。
她在写完信后,小心翼翼的将信密封好。
她耐心交给卧雪,嘱咐她小心。
后者在答应这件事后,便立刻着手举办,可饶是如此,却也逃不过沅曼紧紧地盯着瑞雪堂的所有。
她在得知李容卿寄信时,便特意上前,花高价截胡了信件。
沅曼看着自己花了高价买回来的信,仔细的阅读了上面的内容,可是却怎么都琢磨不透。
“所以这信里的意思是,李容卿她想约见别的男人出去见面?就在几日后?而且那人还是从外地来的,不是京城人?”
沅曼读了一会儿后,发现这里面的内容极深误以为李容卿有别的情郎。
她小心翼翼的将信折起,脸上露出了一丝诡异的笑。
“既然如此,可就不能怪我不气了,不如就继续盯着瑞雪堂,既然她有了别的情郎,那就一定会露出狐狸尾巴,等到他们两人见面,司通就狠狠的将他们抓起来,我倒要看看,李容卿就算是有翻天的本事,也绝不可能会在被抓个现行时,变成狐狸逃脱。”
沅曼脸上露出了阴沉的笑,她已经决定,要伺机栽赃。
李容卿的信在寄出了两天后,没有任何反应,她也并不曾记挂过,也只以为是后者没有选择回她。
她很快便了却了一桩心事,毕竟自己能够探索到的也极为有限。
可在当天晚上,太阳渐渐降落时,李容卿的院子里迎来了一位不速之。
那人的面色阴沉,黑如锅盔,气场强大,好似要生生将她带走。
他上前一把就掐住了李容卿纤细的腰肢,随后顺手将门给推开。
“你不是都已经答应过了我,要帮我做事,又为何不回信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