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皇上狼狈不堪,凌霄与雄黄见状,想笑又不敢笑。
玉竹好不容易回过心神,麻溜从地上爬起来,转身拾起掉落在地的菜刀和长剑,气冲冲剑指凌霄、雄黄怒斥“你们好大的胆子!竟敢偷偷在此打闹玩乐,真当朕是透明空气,不存在的吗?!”
“皇上息怒。”凌霄与雄黄跪在地上,不敢抬头。
龙颜震怒,后果恐怕很严重。
“还愣着干嘛?”
忽然,玉竹执起菜刀、长剑,在半空中嗖嗖嗖挥了几舞,口吻神一般峰回路转,“赶紧起来将功补过!”
“皇上,你的意思是……”凌霄愣了,诧异莫名,身子不由地抖了一抖,“要做什么?”
“两个人舞刀弄剑,怎比得上三个人一块儿更加热闹。”
玉竹将长剑、菜刀丢给凌霄和雄黄,舒手展臂,摆了一个夸张的白鹤亮翅,魅惑朗笑:“来呀来呀,朕今夜兴致高昂,定要与两位爱妃一决高下,都不许手下留情哦!”
“呃……”
此时此刻的皇上,似乎弄错了生气的主题方向,也似乎忘记了前来白矾宫的原本目的,更是早已经把召幸雄黄屠妃的事情,忘了个一干二净。
三个“大男人”,就这样你一剑我一刀、我一拳你一脚地比试较量起来,通宵未眠。
第二日清晨,当宫女内侍监来到白矾宫,看到的是丞相凌霄和屠妃雄黄,累得四仰八叉的躺在地上呼呼大睡。
而更令人大跌眼镜的,是当朝最尊贵的皇上玉竹,毫无任何形象可言的头枕凌霄的肚子,脚踏雄黄的脑袋,睡得酣畅淋漓。
*
第二夜,玉竹抛出去的鎏金镂空小香囊,砸中的是农妃桑寄生的红头牌。
这一回,凌霄没敢怠慢,利落迅速地将桑寄生接来了皇上的寝宫合欢殿。
“皇上,臣妾敬你和农妃一杯酒,恭祝皇上、农妃百年好合、永结同心!”
凌霄端起桌案上的一杯酒,毕恭毕敬地递与玉竹。
玉竹看着他一副有口无心的神态,内心不由的暗自好笑,接过酒盏抿了一口,“这是什么酒?”
味道尝起来,就像是尚未加工过的现代汽油,怪怪的。
“皇上,这叫‘鼠婴酒’。”桑寄生笑眯眯地回答,“这酒是用老鼠的幼仔泡制而成,是村野山乡传统的营养滋补品。”
“噗——”
玉竹的脸绿了,刚刚喝进嘴里的酒,全都喷了出来。
“皇上,你怎么了?”凌霄瞄了一眼玉竹,俊逸的薄唇含着说不出的玩味,“这酒可是农妃的一番心意哦。”
喝了鼠仔酒,玉竹的心里直犯恶心,却又不好表现出来,伤了农妃桑寄生的颜面,“没……没事。”
“皇上,霄妃说您吃腻了宫里的山珍海味,臣妾今日就亲自下厨,特意为您做了几道极具乡土特色的菜肴换换口味。”桑寄生又笑眯眯地告诉玉竹。
“哦?”玉竹顿时食欲大增,两眼星光璀璨,“如此甚好,快将你的特色菜盛上来!”